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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心每次帮她擦香露时,都禁不住脸红,夫人实在生得太好了,该大的地方一点不小,腰肢又盈盈如柳,细弱得不堪一握。

这副香艳画面,连她一个女子都觉得销魂蚀骨,更莫提是男人了。

也不知大人怎么想的,竟然忍住十年都不与夫人同房,要换成别的男人,怕是日夜捧在掌心宠着也不为过。

昨晚大人倒是来了一次,可没待多久,又去了莹姨娘那里,琴心心中气愤,莹姨娘那样的狐媚子到底有什么好,怎么老天就是不开眼呢。

裴妍本人倒是没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她刚跑了澡,感觉浑身干净清爽,贴身穿了件纯棉里衬的月白色长裙,外罩件雪白狐狸皮袄子,歪倒在临窗的贵妃榻上,舒服的长抒一口气。

房间地龙烧得很旺,她外面的袄子虚虚敞开,睡裙的领口有些低,露出两截金玉般的锁骨,往下是一道美好的沟壑,纯白的衣料之下,两团丰盈如同五月蓬勃盛开的玫瑰林。

琴心半跪在地上给裴妍捶腿,过一会儿,见她手中的书滑落,捡起来放好,起身取了床毛毯给她搭在身上。

裴妍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她伸了个懒腰,走去衣橱前欲换身家常穿的袄子,就见琴心一脸焦急进来说道:“夫人,您可算醒了。”

“出什么事了?”裴妍有些热,想着今日不会再出去,拿起一件半新不旧,裙摆绣着团团的缠枝花的长夹袄。

琴心面色有些发白,不安道:“刚孤山那边有人报信,说白盛在书院打伤人,已经被衙门的人带走了。”

白盛的父亲白石朗原是裴家军中的老将,两条腿早废在了战场上,妻子也跟人跑了,这几年靠朝廷救济生活,日子过得很是窘迫。

裴妍每月都会派人给他们家送去银两,白盛知恩图报,时常来檀院给裴妍请安,送些自家酿造的果子酒和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