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年,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求母后将她接进宫中照顾之后,自己便离开了京都,对她再不闻不问。
这一刻,心中悔愧之意几乎灭顶。
“所以这十年,封萧恒待她不好?”宁宸澜好不容易才稳住,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切不可再陷入疯魔。
倘若自己再出事,今后她岂不是更加没了倚仗。
钟珏叹息道:“都怪我,当初若不是我私底下拒绝了陛下的赐婚,她此时便是我的正妻,我定会好好待她,绝不让她难过。”
钟珏说着说着,又是长吁短叹,又是感念岁月匆匆,许多事再也回不去了,竟没发现身边的宸王跟祈玉旒面色皆越来越凝重。
喝茶终究不解意,最后三人又叫了几坛花雕酒,豪饮到天明,方抒出胸中一口闷气。
接下来的日子,平伯候发现生活中处处透着诡异,许多巧合让他不停的倒霉,他怀疑是背后有人在整他,却又抓不住任何证据。
首先是他本人在京中的各项生意都受到滞阻,赔了不少钱,再就是一双儿女双双出事。
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竟然在皇后娘娘举办的宴会上跟人打了起来,出了丑名声有损不说,最后还被罚禁足抄书三个月。
嫡子则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债主拿着欠条上门来要钱时,平伯侯当场气得差点晕过去。
第7章 、针锋
“你既然自称擅长江南菜系,就先露一手给我们瞧瞧,若真像你自己说的那么好,我再去回禀夫人看能不能留你。”檀院的小厨房里,琴心坐在灶台边的小椅子上,旁边站着厨娘阿春,两人俱是一脸好奇之色。
当中站的是一名身穿粗布青衣的妇人,大约四十岁左右,面容清瘦,身材匀称,整体看起来干净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