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妍胸口一滞,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殿下跟她之间怎么了?”
“不是,殿下就是让老奴跟您解释解释,殿下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您一人。”全福边说,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哭着脸道:“请恕老奴嘴拙,话都说不清楚。”
裴妍这才意识到,他这是在折腾了整整一晚后,搜肠刮肚想怎么安抚自己呢。
果不其然,午饭后又有宸王府的家奴来,送上满满一匣子珍珠,还有各色绸缎料子等等,把院子里摆得满满当当的。
来的人禀报道:“殿下说,东西送来给裴小姐过目,您挑爱用的留下,暂时用不了的可以先送去裴府。”
裴妍见他如此大张旗鼓,心情不禁有些复杂,给了他们每人一个小银锞子。
几个家奴跪在地上千恩万谢道:“奴才谢裴小姐赏赐!”
全福笑眯眯道:“再过些日子,就该叫王妃了。”
裴妍挑了些玩意儿,其余的让人往家里送了,想着母亲看见殿下待自己的好,也能更安心些。
全福将那一匣子珍珠抱进来,放在桌上献宝道:“主子瞧瞧,这是殿下听说现下流行穿珍珠绣鞋,专门搜罗来给您镶鞋面儿的,老奴这便送去司珍坊,让他们赶赶工,明日就能做好了送来。”
“可是我不是宫里的人,没有份例,拿去司珍坊做不会有人说闲话吗。”裴妍考虑得颇多,却听全福笑道:“哎哟,我的主子,您怎么会没有份例呢,打从您住进宫第一日,除了皇后娘娘按制拨下的银子,殿下就从私酷里拿了五千两银子给内侍监,让他们把好东西紧着往您这儿送。”
见裴妍神情微微错愕,全福越发起劲:“要不怎么大热天儿的,贵妃娘娘宫里都只能有两盆冰,您这儿可是数量不计,若非殿下交待了不可太凉,怕是各个犄角旮旯里都要摆满呢。”
裴妍心里受用,随手拨弄着匣子里的珍珠,问道:“殿下中午在哪儿用膳呢。”
“殿下最近忙于清剿叛军,从早上就在军机处和诸位大臣议事,刚刚传信回来说去拙政殿,中饭必是就在那儿将就了。”
裴妍想了想,吩咐道:“去准备食材,我要亲自做绿豆汤给殿下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