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是不公平。”裴沉头也没回的应了句,背影莫名给人一种寂寥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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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宁宸澜说短则十日可归,怕是估算错了时间。
初秋已至,裴妍趴在窗棂上,看细细密密的小雨打湿了阶下海棠,心中泛起些许的酸涩之意。
腕上红绳看上去有些陈旧了,依着宁宸澜的意思,她没有再取下来,只叠加带了一枚翡翠镯子,衬得手腕细雪似的白。
廊沿上放着一封信,是顺德些给她的,说了些宫里最近发生的琐事。
比如皇帝的病时好时坏,吃了御医开的许多药都不见效,顺德每天都要跟皇后一起侍奉在侧。
另还有一桩新鲜事,楚才人被慎刑司的人抓了,据说是皇帝下的命令,似乎想要从她口中问出些什么明目。
两件事结合起来看,裴妍不由揣测,皇帝已经觉察到自己的病与之前每个月临幸白纤楚有关。
这样的话,楚才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自己之前出手从张贵妃手中保下她,这次却无法再与皇命抗衡。
谁知三天后,皇帝的病又好了,太医认定只是普通的伤害感冒,并非中毒。
楚才人得以活着离开慎刑司,却是直接去了冷宫。
皇帝身子康健,五十大寿庆典如期举行。
满座皇亲国戚,中间唯独缺了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