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即墨静不肯松手,他没忍住,沉声道:“他若是想娶你,这六年间哪天不能来?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陛下驾崩之际回来?”

“这些你有想过吗?”

却见,即墨静摇摇头轻声抽泣道:“皇子一旦封王,便不可离开封地,若不是先帝崩逝,他怎么敢回来?”

见即墨静还在为池桉找借口,他顿感头疼。

想着刚刚还不如让父亲一脚踹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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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殊华殿内,左辞站在一旁将打探到关于慕清洺的消息,一桩桩一件件仔仔细细地告诉给了池渲。

因为慕家远在津安,慕清洺自小又是在津安长大,所以消息传回来耗费了一些时间。

“慕清洺这个人自小便清冷寡欲,一心放在书本上,从不和女子接触,但津安一直有传言,慕清洺这些年都未娶妻,是因为早就有了心上人。”

“曾有人在慕清洺书房中,见到过慕清洺书房中挂着一幅女人画像,那女子喜青衣,戴玉簪。”

“更有传言说,二人定情之地是在晚春湖,慕清洺时不时便会去湖畔睹景思人。”

“但从未有人见过那个女人,也从未见过有女子和慕清洺如此亲密过。”

听着左辞的话,她低头看着手上的玉簪,眸上笼了一层沉思。

一个不存在,又和她有些相似的女人。

自玉簪上收回视线,她将玉簪攥在手里,手心还能感受到玉簪上的微微凸起,转头看向左辞询问。

“计酒可有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