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池桉却并未回答,而是说道:“池渲身世成谜,上卿此刻不如助本王谋夺大位,待本王荣登大宝之时,届时令妹就是一国之后。”

“也解了静儿和齐国公府从上原到上京分离之苦,如何?”

话落,池桉一脸期待地转头看着他。

即墨卿的脸却是蓦地一沉,看着池桉道:“现如今新帝已经登基,殿下现如今这种想法,等同于谋逆,恕上卿不能苟同。”

“且劝殿下一句,此事不可行。”

见此,池桉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他没想到即墨卿来找他真的就只是说嫁妹的事情,他将手中茶杯重重地放在桌案上,随后站起身来,冷眼看着即墨卿道。

“可行不可行,上卿等着瞧便好了。”

“到那时候,望上卿不要后悔。”

闻言,即墨卿站在原地,看着池桉眼底是丝毫不加掩饰的讥讽,不要说池渲还在,就算池渲当真不是靖国皇室,那满朝文武也不会让池桉事成。

在放完狠话之后,池桉便将厢房门踹开,怒气冲冲地抬步离开了。

顾不得去关门,他快步走到屏风后面,就见即墨静缩成一团,已经哭成泪人了,只不过一直记得即墨卿的话,用手掌捂着嘴,一点声音都未传出来。

此刻那抹刺眼的鲜红闯进朦胧的视线来,即墨静这才抬眸看着即墨卿,眼眶微红,泪珠还在不止地滚落,声音颤抖地唤了一句:“兄长……”

他低头看着自家妹妹,眼中是浓浓的疼惜,哪怕知道今日的事情会对即墨静造成一定的伤害,但他还是不得不去做,他必须让即墨静看清楚池桉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