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次躲不过,左辞便将全部都说了出来。
计酒在短暂的震惊之后,看着左辞沉声道:“你疯了不成?殿下昨天刚受了伤,身子经不起这么折腾。”
说罢,便要转身冲进屋子里将池渲给带出来,但是被左辞抓住了手腕,阻止道:“殿下想要做什么,我们只能去做什么。”
只一句话,计酒便泄了气。
是了,殿下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只能做什么,就算明知这暗道是通往太傅府的,她不还是按照殿下的意思挖了吗。
但心中担忧过甚,眼眶忍不住泛红,转头咬牙对着左辞道:“若是殿下出个意外,我不会放过你!”
“即便你是我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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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太傅府,慕清洺从宫中回来之后,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实际上他的身体几乎失去了正常行走的能力,往日疼痛还能暂时换来清醒。
但是此时,除了眼前一片血红之外,换不来半分的清醒。
裸露在外面的胳膊近乎血肉模糊,已经数不清楚有多少伤口了,他望着自己的胳膊,想起池渲来,池渲的胳膊上的伤疤也数不清楚。
他低下头将自己蜷缩起来,也止不住颤抖的身体,眸底的冷静彻底被意乱情迷给驱逐,他本以为和往常一样捱过去就好了,但今日明显不寻常。
那股燥热感一点要消失的意思都没有,他抬眸朝着不远处的衣柜看去,身体中有一部分正在不住地催促他。
第41章 花烛
那杯中是再寻常不过的酒, 只不过被人掺杂了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