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被对方死死地箍住,她放在慕清洺后颈的手突然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紧,她明白若不是池烬在外面,这次绝对不会止于一个亲吻。
在池烬终于坚持不住回瀚书阁中喝口水的时候,就看见池渲躺在软塌上,今日似是上了妆,眉目如画,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红晕,当是胭脂,却比胭脂自然。
但青色的裙摆上不知何时染上了大片的墨汁,看起来极为煞风景,而且看起来颇为混乱,慕清洺则端坐在一旁,给他布置今晚的功课。
见此,他看着池渲忍不住发问。
“姑奶奶的衣服怎么染了这么多的墨汁?”
她抬头朝着慕清洺看过去,正巧慕清洺抬头看过来,两人对视一眼,一如那裙摆上的墨迹一样,在昭示着二人的不清白,好在池烬看不出。
她面色淡然地对着池烬道。
“想着给陛下画幅画,结果不小心把砚台给打翻了。”
小孩子最是好糊弄,只要给个回应便深信不疑了。
一如现在,池烬点点头,落下句等我以后给姑奶奶画画。
喝完水便出去继续扎马步了,池烬离开换来的安静,让池渲窝在慕清洺的怀里睡了个好觉,但是池渲能睡,慕清洺不能睡。
这段时间,池渲每次来瀚书阁,都带来不少的奏折,直接丢给慕清洺。
所以,他得一边教导池烬,一边给池渲处理那些看了就让人头疼的折子,还得一动不动地让池渲靠着。
时间在睡梦中缓缓流走,等到池渲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池烬该回去休息了,慕清洺也该从宫中离开,而她得继续在殊华殿中将剩下的折子看完。
慕清洺临走的时候,似是害怕池渲不放心,他看着池渲的侧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