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卿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但他还未落到容窈的脸上,对方就睁开了眼睛,两人眸子对视在一起,短暂怔愣和意外之后,容窈的一句“你在干嘛”还未问出来,便被封住了嘴唇,被即墨卿的一句。
“再睡一次。”
堵死了所有的退路。
说是一刻钟的时间,但二人折腾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容窈坐在梳妆台面前,她透过面前的铜镜,看着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穿戴衣服的即墨卿。
贝齿轻咬下唇,羽睫低垂,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浮现一层薄红,她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你当真没有去过风月场所吗?”
怎会如此熟练。
他低头将腰带给系好,转头看着容窈随口说道:“我若是去过的话,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瘸子了。”
随后他转过身,斜倚在一旁,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容窈反问。
“你当真是教坊司的人吗?”
闻言,容窈忍不住红了红脸,她低下头,只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我是乐伎。”
即墨卿却摇摇头,颇为认真道:“错了,你不是乐伎。”
听见即墨卿这么说,容窈下意识转身朝着即墨卿看过去,虽说没有说话,但是眼中的疑惑已经很明显了。
她不是乐伎,那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