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神情有些不自然,正巧计酒凑过来询问如何了,他转头又看了一眼车厢,摇摇头没说什么,只是对着计酒说了一句。

“走吧。”

左辞让计酒坐在自己的身侧,两人一同坐在马车外面,抓着手中缰绳,驶动马车朝着骊山行宫而去。

随着马车轱辘转动起来,插在池渲头顶的步摇也忍不住摇晃起来,手肘上的轻柔披帛也随着马车颠簸的程度轻轻摇晃起来,不断地拂过慕清洺的手背。

她就这么坐在慕清洺的身上,对方没有半点放开她的意思,而被慕清洺禁锢住了腰肢的她根本就没办法离开,且现在也不敢动弹一下,被欺辱的不满连带这眸中怒火一同死死瞪着慕清洺。

心中生气,却是因为怕疼,连咬下唇的动作都不敢做。

对峙许久终于是慕清洺先败下阵来,淡漠的眸中划过一丝明显受伤,放在池渲腰肢上的手微微松了力,转而伸手放在了池渲的后背,单薄的衣衫挡不住池渲的体温,透过衣衫传过来。

他将自己凑上前去埋在池渲的身前。

带着温热的气息打在池渲的胸前,让她身子一颤,但对于慕清洺态度的突然转变,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她在慕清洺眼中看见受伤之后,还未说话心中的怒火就消了半分。

他伸手抱住池渲,低落的声音从胸前传来。

“臣要怎么样才能讨殿下的欢心?”

在听清楚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困扰和低下的讨好,她心尖一颤,眼中的怒火彻底消散下去,怔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在确定慕清洺只是单单抱着她没有过多的动作之后,原本垂在池渲身侧的双手轻轻回抱慕清洺,给了一个安抚性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