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环抱着即墨卿的后脑,将对方压在自己的胸前,美眸含着水光,躲过激烈的亲吻,微喘着说道:“我…我身子在教坊司落了伤,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受孕了,你若是想的话,我明日便去给你寻几个合适的侍妾。”
上次见即墨卿有些伤心这才没说出来,但这件事情总不能一直瞒下去。
闻言,即墨卿停止了动作,微微蹙眉抬头看着容窈,同样喘着粗气说道:“不能吃药调理吗?”
听着即墨卿语气中的不喜,容窈有些愧疚地低下头,轻轻说了一句:“我……我吃不得苦。”
她自小便是不喜欢吃苦的,苦汤药更是不愿意。
她以为即墨卿是听说自己不能生孩子,而不喜,却听见即墨卿无谓地说道:“无妨,还有容廷他们。”
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彻底堵死了容窈的唇角,谁在这件事情上被中断打扰都会不喜,情晕还未从身子上褪下去,满头珠翠随着花瓣一同轻轻颤抖。
她死死缠抱着即墨卿,如同柔软无骨的藤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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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骊山行宫回来之后,池渲便恢复了临朝的日子,只不过整个早朝都是托着下巴看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慕清洺罢了,至于那些朝政,便是时不时出声反驳慕清洺几句。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若是能一直维持下去便好了。
慕清洺身穿紫袍玉带站在百官之首,池渲坐在池烬的一旁,眼神在朝堂上所有众臣的脸上一一划过,和去年不同,今年多了很多年轻的面孔,而且她也在人群中看见了林叙之和即墨卿。
两人皆是一袭红袍,手拿笏板站在人群的中央,林叙之和即墨卿两人身上的气质恰恰相反,林叙之内敛,即墨卿外放。
一个让人觉得温和舒服,一个觉得刺目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