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轱辘转动起来,周遭传来的声音将马车内的声响淹没在喧嚣之中,马车行过繁华熙攘的街道,随后停在僻静的巷子中,而车夫则领了自家主子的赏钱,喜滋滋地直接进了一旁的茶楼休息去了。

和周遭安静平和的氛围不同,车厢内汹涌又危险,处处都透着不平静。

他垂眸看着池渲,气息不稳地说道。

“张嘴。”

迷乱的气息遍布了整个车厢,腰上的铃铛不知何时被人扯了下来,滚了两滚便发不出任何的声响了,一如此刻的池渲。

他低头覆盖上池渲的唇角,不同往常的循序渐进,是有些恶狠狠附带侵占意味的亲吻。

春情侵染两人,呈现不同往常的颜色。

慕清洺本就骨节分明的指关节此刻泛着淡淡的红色,其余的地方白到几乎透明。

他用手掌将池渲的下巴高高托起来,帮助对方已经丧失闭合功能的嘴巴合上,大拇指将漏出唇角的一缕涅白抹掉,指腹从此刻紧紧闭起且不留一丝缝隙的唇瓣上一扫而过。

慕清洺的手指像是上好的画笔,沾取从池渲唇角剐蹭来的白色液体挂在指腹上,却是永远不能落下的笔触,写满了画家个人私欲。

长睫轻轻颤动,他低头看着池渲,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开口。

“咽下去。”

本是圣洁的白色,此刻却弄脏了整个画面。

唇角紧闭,细长的脖颈被迫暴露在慕清洺的面前,喉间被对方的手指覆盖,任何的隐秘此刻都被揭露出来,她没有半点躲藏的地方,只能老老实实地去执行慕清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