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即墨卿落在纸上的内容,容窈眼中划过一丝慌乱,伸手便要抢过即墨卿手中的纸笔制止。
“你要做什么?”
但是还未触碰到对方手中的纸笔,身子便被即墨卿给禁锢住了,他用左手抓住容窈的两只手腕,将对方的身子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低头瞧着容窈有些羞恼的表情,语气故意有些恶劣地说道。
“我帮你写。”
“既然大事小情都要向殿下禀告,那怎么能没有床笫之间的事情。”
即墨卿一只手便制住了容窈,她挣脱不开,只得看着即墨卿飘逸遒劲的笔迹在纸上落下一些不堪入目的话。
脸颊红了又红,红晕直接窜到了耳根处。
而收到信件的池渲,站在窗口处借着外头的光线,低头看着手中的纸条,呆呆愣愣地看着上面的内容,表情有些不自然。
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即墨卿才肯放过容窈。
容窈得了自由之后便立马去了宫内,见着池渲之后,却又有些难以启齿了。
殊华殿内,池渲端坐在案几后面认真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奏折,而容窈则是靠在软塌上,低头缝着手上的衣裳。
即墨静的身子越来越重了,眼看着就要临产了。
她想做几件小孩衣裳给即墨静。
只是绣着手上花样的容窈不知想起了什么,粉颊红了又红,抬头看着一旁专心处理朝政的池渲欲言又止。
池烬依旧每日来殊华殿给池渲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