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池烬差不多的身形,直接将池渲的身子给挡了个大半。

就这点画面还是池烬从缝隙中窥到的。

见此,池烬的脚步一怔,眼中顿时塞满了浓浓的嫉妒和委屈,他在南苑的时候都跪下求池渲给她包扎伤口了,结果却是池炀在给池渲包扎伤口。

“娘亲早年上战场,身上经常受伤,这是军中的伤药,对于刀伤和箭伤很是管用。”

“殿下用了药,伤口定会好得很快。”

池炀仰起头脸上挂着合适的笑容,眸子干净纯粹不含着半点杂质,只是单纯地关心着池渲。

等到包扎完成之后,她伸手将自己敞开的衣领给合上,瞧着面前懂事乖巧的池炀,眼神忍不住缓和了一瞬。

池炀和池烬分明是同样的年纪,但是性格却天差地别。

或许她真的不会养孩子,等到沈不骄今年剿匪回来之后,自是要虚心请教一下的。

她看着面前的池炀唇角欣慰地微扬起,刚想开口夸赞一下池炀,但是话还未说出去就被人给打断了。

“姑奶奶。”

池烬低顺着眉眼,将手中的补汤放到了池渲的面前,再次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眼中满是内疚地看着池渲说道。

“烬儿知错了,姑奶奶原谅烬儿这一次好不好?”

她将视线落在池烬的身上,眼神并未因为池烬的这句话而缓和一瞬,只是池烬是计姐姐的孩子,她又不能真的对池烬怎么样。

不冷不热地开口。

“知错就好。”

她毫无情绪地说完这句话,伸手将池烬手上的补汤接了过来,却是放在一旁没有半点要喝的意思。

她着实是怕了,这些入口的东西再也不敢轻易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