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驻守这座城池的人马并不多,对上外头数万的兵马,根本就守不住。
池炀看了眼城外的大军,又看了眼城内躲藏起来的老弱妇孺,瞪大的眼睛中满是担惊受怕,皱起眉头下令道。
“先带着他们撤到下一座城池,等所有人都撤离之后我们再离开。”
“好!”
沈不骄赶回上京的时候正赶上大雨,身上的铠甲浸满了雨水一时间坠得她的身子险些从马背上坠下去。
马蹄将平静的水洼踩碎,水花溅起来。
不等水面恢复平静,那人影便走远了。
她手拿着令牌,直接骑着马闯进宫道之中。
本来打算直接去见池渲的,却得知了池渲重病的消息。
只能转而去了长生殿见了池烬,带着沉重的铠甲跪在地上,很快雨水便从冰冷的铠甲上滚成水珠落了下来。
在地面上缓缓汇聚了一个水洼。
听见沈不骄所言,池烬微微皱起眉头,将手中看完的奏折放在一旁,随后抬头看着沈不骄道。
“原本五十万大军不是够用吗?”
“为什么又要兵马?”
沈不骄跪在地上,动作恭敬但是声音中却含着怒气道:“原本能用五十万兵马抵御北疆的人被陛下给杀了。”
“不骄无能,只能回来请兵。”
手旁的烛火轻轻摇曳,池烬从案几后面站起身来走到了沈不骄的跟前,垂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沈不骄,神情不明地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