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房间里洗……”月白白恨恨道。
这间新房里面还佩带着一个浴室,还是淋浴的,月白白不明白怎么构造起来的,每当沐浴的时候也觉得很方便也很舒服。
沐浴之后,月白白替自己套上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从内到外,有夏天的衣服,春天的,秋天的,然后是冬天的大棉袄,她又特地选了那种繁杂盘扣子的,系带子的,总之哪种衣服难穿她就穿,穿成了个圆球躺在床上只觉得热。她的手里还仅仅地握着一条湿巾,上面已经涂好了蒙汗药,只要在特定时间,直接将这蒙汗药往他脸上扑就行。
程独在门口本来还有些踟蹰,见到月白白在房中忙活着,他便觉得气愤,他推门进去。然后反锁。
这个动作让月白白看起来更加紧张,在她的印象中,两人共处一间密室是一件令人窒息的事。
程独走到床边,低头对着月白白,“你这是在做什么?”
月白白本想一个翻身坐起来的,奈何穿得实在太多,动作不是很利索,爬了一半又摔下去了,“我……我冷。”
“是么?”程独冷冷回答,微俯下身子,开始替月白白脱衣服。
月白白急了,以最快的速度往他脸上扑蒙汗药,因为衣服的关系,动作迟缓很多,手被程独一把抓住扔掉了她手里的湿巾。
“月白白,你还想怎么样?嗯?”程独加快了手中脱衣服的动作。
月白白吓得瑟瑟发抖,“程独,我们,我们先沟通下,慢慢来,我们先聊天,聊天再说……”
“可以,先把这碍事的衣服给我脱了,你不热,我看着还别扭。”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穿衣服不好穿,脱衣服也好脱不到哪里去,她本来就心慌,此刻脱起衣服来颤颤抖抖的,有些盘扣都解不开。
程独摇了摇头,将她拉了起来,自己坐在床沿上替她一起解,偶尔碰上月白白的手,月白白会羞涩地将手伸回来。
月白白发誓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替自己穿上这么多衣服了,多郁闷,穿了还得脱。
当脱到最后只剩下一件外衣的时候,月白白死活不脱,拉着程独的手,“我们说好了,先说话,先说话的。”
“好。”程独答应。
“程独,听说男人憋坏了的话,以后就不能人道了,会不举的……”月白白呐呐开口。
见程独阴着脸不理睬她,又继续道,“那个,你为什么不先找其他的女人……”
“月白白,我不是随便的人。”程独又开始了他一向习惯的动作,两手捧住月白白的脸,而且有用力掐的趋势。
“疼,疼……”
“问完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