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呆在这里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我就是想让你想我,求求你不要杀他们,我害怕的……呜呜……”
程独见月白白下跪,心中的怒气更盛,根本不打算放过这一干人的,如今月白白似乎磨蹭错了地方,她的跪在的他面前,脸往他那处贴,贴了又蹭,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光天化日之下硬是叫她给调出情来。
程独的怒去莫名地收敛了几分,“月白白,你给我起来。”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以后不再做坏事了,你放过他们好不好?”月白白听到程独的口气似乎有所松动,发现这个办法很有效用,继续往他身上蹭。
杨小雄的手筋都被挑动,手上的武器也掉落在地上,他从月白白下跪替她求情之时,对月白白已经另眼相看,此情此境,他看了一眼月白白,“月白白,你不必为了我下跪。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又是一剑刺中了杨小雄的大腿,很疼,他的两道眉毛已经紧紧拧起,却一声没有吭。
“传言下去,放了他们。”程独冷冷淡淡说了一声,微微蹲下身子,将月白白抱在怀里,转身就离开了。
杨小雄躺在地上,一转眼之间,周围一片静谧,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他呆呆地望着刚才月白白跪着替他们下跪的地方,有一丝的恍惚。
月白白还在继续哭泣,程独并没有制止。直到她哭累了沉沉睡去,程独才叹了一口气。他调整了姿势,让她埋在他怀里的脸露出来,双眼紧闭着,额头上带着一条白色的纱布,满脸的泪痕,脏兮兮的,他是心疼得很,“月白白,你乖点好不好,每次都这么过分,要我想你很简单,你其实不用做什么的。”
月白白恍恍惚惚地做着噩梦,就如同刚开始进程府那般,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床顶上精美仕女图,才明白自己已经躺在一张床上了。她刚想动,却发现自己的手上有些异样,她转过头去,见到程独坐在床沿上。他微微偏下头,几缕头发落下来,让他那完美的侧脸半遮半掩。她的思绪还在刚才的那种场面,下意识地要抽回手,却听到程独说,“别动。”
她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见她的手上绑着一条红色的东西,而程独那修长的手正扯着红绳的两端在打什么结。
“你干什么?”月白白因为起先的哭喊,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替你打一个相思结。”程独回她。
突然她在他无意间露出的手腕上也瞧见了一条独特的红绳,衬托着他的肤色分外妖娆。月白白突然没有了说话的兴致,只是觉得心中闷闷的,“你没有杀他们吧……”
程独此刻正好替她打完结,原本温和的面目变了颜色,月白白见到他这个样子,转了身,让自己的身体朝里,不说话,只是用另外一只手摩挲着右手手腕上所谓的相思结。
“这个相思结是我从叶临那儿要的,一个精通巫术的巫师一辈子只能做两对相思结。我带着的是主结,你的是副结,我若想见你,你便会自动到我的面前。”
月白白一听就郁闷了,从床上翻坐起来,“凭什么啊?那我想你怎么办……?”活一说出来就后悔了,她又支支唔唔了一声,“你是坏人。”
程独的眼睛微眯,带上坏笑,“我是坏人又怎么样,反正你都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