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独不动声色用指头沾了一点白色膏状的东西出来放到掌心。
“春……春……药……”月白白磕磕巴巴,脸都不敢抬了,还用手捂住了鼻子,传说,闻一下都会兽性大发的……
程独终是大笑起来,月白白见此,小心翼翼问道,“不是吗?”
他摇了摇头,将月白白拉了过来,将手中的东西往她脸上涂,“笨蛋,好好保护你的脸,被寒风吹得干燥了好多。”
月白白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真相,抿着唇,脸埋得更低了,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有这种不纯洁的想法呢,她懊恼地想着。
程独又沾了点膏体往她的唇上细细地抹了起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时轻时重,月白白的心越跳越快……
程独替她涂完之后又往自己的脸上涂抹了些,月白白呼吸这种好闻的味道,幸福地想道,原来他们两个人可以时时刻刻都制造暧昧呀……
那一个温婉的女子
今天是他的大喜之夜,代表喜气的大红灯笼挂满了整个府邸的屋檐,成双的对联更是醒目地贴着。这种刺眼的红,莫名地带着一种悲哀。风四早已离去,周遭只有他一个人,面前是几个空了的酒瓶。
今夜是最后一次想她,想那个对他没有一丝爱慕之意的女子。
倘若不是一开始他的自信引导他,他哪里会有今天的苦楚。
他认定只要他看上的人也必会看上他,他认定她在那个冷漠倨傲的人那里得不到不幸福,他认定他能够给她想要的,其实不然,他的自以为是只是将他自己绕进了爱情梦,结果与他所想反差甚大,他输的一塌糊涂。
萧瑟的冬天,狂风呼啸,卷起枯黄的树叶。
身穿红色喜服的他显得俊逸儒雅,他慢慢地跺到门口,冷风拂过脸颊,脑子清醒不少,最后一次将思念流放,他也将要背起夜氏家族的负担,他要为他未来的家庭负担,喜房里坐着他的新娘,他不能在第一夜就冷落她,虽然他并不想娶她,但是她已经是他的新娘,名副其实拜过堂的新娘。
夜牙朝新房走去,整个府里的人都已经睡去了,行径之处没有碰上什么人。如今这个家里,还真的没有什么亲人,这样的家真的显得很冰冷。
夜牙推开喜房,红色的烛火依然点着,红蜡如泪,婉言动人。
他将头望向大床,几层纱状的床帘已经放下,薄纱中的那个女人和衣而睡,头部朝里。夜牙将门缓缓关上,他是名门子弟,无论如何都不能忘了礼数,他挽起窗帘,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女人。既然已经睡下了,那些繁琐的礼节就算了吧。他将自己身上的红袍换下,俯身就要将女人身上的衣服脱去。
床上的女人本来就还没有熟睡,在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因为新婚之夜有些尴尬有些羞涩,所以她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用去离理会。
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女人的心也越跳越快,有些抑制不住地狂跳,更想知道皇上口中文武双全,温文儒雅的男人长成如何模样。
直到他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才将眼睛睁开,微微便过头,视线与夜牙的视线转上,她眼中的羞涩与爱慕在触及到夜牙那冷静的眼神之后突然冷却了下来,她挣脱开他的手,坐了起来,“夜牙,夫君?”
“叫你喜欢的称呼就好。”夜牙身着白色的里衣,在床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