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看向她,小嘴张了张,“啊啊,(妈妈)”还是叫了出来。
女人瞳孔一缩,要是她没看错,南南的舌头好像断了一截。
“小姑娘,可以告诉我南南的舌头怎么了吗?”
那男人不敢去问孩子,他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但始终不敢相信。
“就是你想到的那样。”
陆蔓肯定的点点头,长痛不如短痛,迟早是要知道的。
“这些畜生,这些畜生,他们怎么能这么做?……”
那男人抱着乐乐,哽咽着说不出话,剩下的语言都化作了悲痛,泪如雨下。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能想到他有多伤心。
房间里还有一位女警察,也跟着抹眼泪,陆蔓眼睛也红红的,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乐乐不懂为什么爸爸要哭,他伸着小手给爸爸擦眼泪,“啊啊,啊啊。”(爸爸,不哭)
看着他这懂事的样子,那男人更是哭得伤心,紧紧的抱着乐乐。
唯独只有那个女人是个例外,自从看到南南舌头受伤以后,她又坐回到了沙发上,低头哄着怀里的孩子,偶尔还笑一笑,跟这一屋子的人仿佛是在两个世界。
陆蔓眼睛眯了眯,心里有了很多猜想,需要得到证实。
“这位先生,您可以先冷静一下吗?
女警察打断他,虽然她心里也很难受,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
“请您出示一下你们的身份证明,证明这个孩子是你家的。”
女警察拿出一个本子,等着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