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蔓手里拎着几瓶酒,来到花溪的房间门口。
“花溪,我可以进来吗?”
花溪急忙擦了一把眼泪,“嗯,进来吧!”
陆蔓推开门走进去。
花溪已经在床上坐好。
“要喝酒吗?”陆蔓举了举手中的酒。
“要。”
两人来到花园里。
花生。
瓜子。
肉干。
摆满桌子。
花溪拖沓着拖鞋,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正宗老白干,酒精浓度65度。
一口肉干,一口酒。
一颗花生,一口酒。
一把瓜子,一口酒。
作为东北人的花溪,酒量虽然不小,但也从没有像这样喝过。
往年在家,也只是过年的时候能喝上酒。
这两年日子好过了,也只是节日的时候能喝上酒。
夜晚的风有些凉。
吹在人身上又有些暖。
花溪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眼泪一边流,一边又被风吹干。
陆蔓坐在旁边陪着她,滴酒未沾。
……
医院里,何文斌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花溪绝对想不到,她踹的那两脚,都在同一个位置,让何文斌断了一根肋骨。
主要是高跟鞋的鞋头很硬,又有些尖。
还好只是一根肋骨骨折,并不需要做手术。
但伤筋动骨一百天,至少也要三个月才能恢复。
短裙女人被何文斌赶走了,现在看见她就烦。
何文斌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叹了一口气,他没想到,会在京市最好的酒店里,遇到花溪。
本来以花溪的身份,一般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但陆蔓也在,那就万事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