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斌的头随着那只手的力道往旁边移。

这样能减少耳朵的痛感。

但稍微一动,肋下又开始疼了。

何妈也不舍得真的下重手,何况现在何文斌还受伤了。

“你可真是出息,还学人家打架,打就打吧!还打不过,真是怂。”

何妈一边说,一边伸着手指头在何文斌头上戳几下。

何文斌也不反抗,从轮椅上站起来,慢慢的走向病床。

手里还拎着那袋糖。

他那个小跟班早就见势不对,早就跑了。

何妈一边嫌弃儿子,一边又去扶他。

真是,儿子生下来都是讨债的。

让人不省心。

“拎着什么东西?”何妈伸手去拿,被何文斌躲过了。

“没什么,”他随手放在了自己枕头旁边。

何妈撇撇嘴,要不是知道他伤了肋骨,今天非得收拾他一顿。

真是越长大,越欠揍。

何文斌觉得有些累了,心累,身体也累。

听着何妈在一旁的唠叨声,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何妈说了半天话,才发觉怎么没有人答应她。

抬头一看,何文斌竟然睡着了。

还微微发出打鼾声。

何妈气得想找鸡毛掸子,然后才想起来自己在医院,哪里来的鸡毛掸子?

但再生气也是自己的儿子,还能怎么办?

回家给他做吃的去。

陆蔓和杨丽娟在办公室跟安吉拉商讨合同上的内容。

本来今天花溪还要过来给杨丽娟当翻译的。

但出了昨天的事,陆蔓只能让她在家休息。

公司里也有翻译,有事请假了,陆蔓才找了花溪临时来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