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恐怕都没有这个让人难受。
“哈哈哈哈,唔说,喔说。”
阿奴一边笑,一边哭,一边点头。
陆蔓伸手将他嘴里的毛巾拿下来。
“来……唔。”
阿奴刚张开嘴巴,立马又被塞住。
陆蔓朝着他冷冷一笑,“没关系,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游戏,那我们就多玩一会儿。”
“唔唔,唔唔,”阿奴猛摇头,他后悔了,他第一次体验哭比笑还难受。
然而陆蔓却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拿着羽毛开始挠他的脚心,她心里很着急,不知道那几个女生怎么样了?
但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唔唔唔唔,哈哈,哈哈,呜呜……”
房间里开始响起了各种声音。
阿奴已经笑得力竭,但从脚上传上来的感觉却让他不得不笑。
只见他一边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一边疯狂点头。
“现在愿意说了?”
“唔唔唔唔。”
陆蔓伸手将阿奴嘴里的毛巾拿掉,阿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阿奴,告诉我,这里的出口在哪里?”
阿奴似乎是在做心理建设,面上挣扎了半响,“在圣地背后。”
“圣地在哪?”
“晚上做祭祀的地方。”
“我们的背包被放在了什么地方?”
阿奴看了陆蔓一眼,“在仓库,但你没有钥匙你也……”说到这,他突然顿住了。
看着自己手脚上锁着的链子,似乎就有没有锁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