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辞垂首净面没有回答, 洗完后也只是低着声吩咐她:“去寻一套领口高些的衣裙过来,我明天要穿。”
第二天中午陆承煜过来陪她一起用午膳, 魏书辞只管低头吃饭,懒得看他一眼,他问话, 她就语气平平地答, 他不说话, 魏书辞比他还静。
气氛很是古怪。茗尘夹在两人中间大气都不敢出,直到陆承煜离开云笙院,茗尘这才敢小声同冬欢说:“姑娘好似在生殿下的气呐。”
这还她俩第一次看见自家主子给太子脸色看、冷着他, 而太子非但毫不介意, 反倒处处让着主子。
夜里魏书辞换寝衣的时候,昨天夜里陆承煜在她腰迹掐下的红痕还在, 摸上去还有轻微的刺痛。
他果然还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大猪蹄子。
魏书辞冷冷一笑, 钻进被窝里叫茗尘进前来替她掌灯。
连着三天, 魏书辞一句话都没跟陆承煜说过,她也不知自己的胆子是何时变得这么大的,魏书辞在陆承煜这位金主爸爸面前毫不掩饰地闹起了脾气。
是夜,陆承煜在魏书辞的屋里呆到戌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魏书辞只拿他当透明人,自顾自地洗漱完跑到床上,不料陆承煜后脚就跟了上来,开始扒她的衣服。
“殿下不喝那劳什子酒的时候也想对妾用强了?”魏书辞抬眸看他,眼里满是坚韧和不屈地质问他。
“没想用强……”陆承煜面上有些窘迫,“我看看你腰上的红痕消了没…”
魏书辞卯足劲把衣服扯回来,“不敢劳烦殿下,妾搽了药,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