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陌想了想,“它一身雪白,就叫它白雪吧。”
他将脸凑到马脸上,谁料那白马头一偏开始嘶叫起来,四肢有些不安,好似不愿与他亲近,时子晳赶紧拉紧疆绳生怕它跑了。
白雪?这名字取得简单又这名字取得简单又幼稚,时子涔点头道:“那日后它便是白雪了,白雪是战马,性子烈,需要驯服才会认主。不急这一下,等哪日你有空了,带到东城禁军营的跑马场去好好驯驯。”
“哦,好好好……”时陌一边安抚着不安的白雪,一边忙不迭的应着。
时子晳抬头看了看夜色,道:“天色已晚,你早点回去歇息,为兄明早有公事要办,子晳……日后,你还是需要日日勤勉,好好读书,不可在书院惹事生非! 也不可荒废了这两年的学院时间!你日后是入仕也好,从军也好,多读书,通文晓理都是必要的!”
将马交给身边的马夫,时陌端正地行礼道:“子晳谨遵兄长教诲!”
时子涔点头,示意他回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吩咐身边的随从朔风道:“回书房吧!”
朔风有些迟豫,问道:“公子,不去芙蓉院吗?听说您回府,少夫人已经好几次差人叫您过去。”
时子涔源不耐烦地挥手道:“不去!她整日里跟个怨妇一样让人心情不适。”
说罢转身离去,朔风跟在身边,又小声道:“红袖院也差了人过来……”
闻言,时子涔停住脚步,蹙着眉,侧首问道:“她可是身子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