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公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回视着他,“陛下……”
“你派人传信给时翼,告诉他不得回京!巡军之事不可耽搁,一切按计划进行,他的儿子,朕会替他保住!”他抚摸着金灿灿的龙头把手,缓缓道:“朕好像在这龙椅上坐了十八年,又好像从未真正坐上过一天!他们个个如狼豹般,虎视眈眈!如意啊……朕,只有将他们都连根拔除才算是真正的赢!”
“是!”如公公领命,正要转身离去,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顿住脚步,他又转身禀道:“陛下,刚皇后派人传话,说太子殿下又开始发烧了。陛下是否过去一趟。”
“不用!”云皇坐在书案上再次拿起奏折,头也不抬地挥手道:“你去把问诊的太医叫过来回话便好。”
“是,殿下!“如公公应道,身子却并没有动。
“可还有事?”
如公公犹豫片刻,道:“王家六子遇害,老奴总觉得是不是跟太子殿下有关?”
云皇手微微一滞,抬眸问道:“何以认为?”
“太子殿下一个小的风寒竟病得如此之重,反复发烧这么多天,总不见好。老奴觉得怪了些,便暗地里找人查了一下,结果查到太子殿下大病,并不是因为受了风寒,而是被人踹进荷花池,雪日池水冰凉,加之受了惊吓过度,故才大病。”
云皇握笔的手缓缓攥紧,沉声道:“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