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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虽也不是什么懂人□□故之人,可也知道这样不妥,柔声唤道:“公子。”

听着她温柔的声音,他忍不住唇角上扬,应道:“嗯,我在。”

“你刚经历这场牢狱之灾,应该先回府上让大夫人安心,我自去芯园养伤,岂不皆大欢喜,两不耽搁。”

“兄长已遣人回去报平安了,等安顿好你,晚些时候我自会回府给母亲请安。”时子晳笑道。

马车缓行在神武大街上,透过窗帘看向外面。不比往日的繁华热闹,一路上冷清异常,除了着装不同的官兵队一队的穿竣其中,街上人迹稀少,偶有人过,也是神色慌张,脚步仓促;昔日宾客如云的酒楼商铺也是半掩半开,时不时有官兵凶狠地踹开民居和商铺,或盘问,若拿人,染得里面惊恐叫喊……两人对视一下,外面确实是出事了。

时陌掀开帘布,道:“兄长。”

马背上的时子涔道:“是在奉旨拿人,刑部,禁军,城防宫都在其中。”

“拿人?”

时子涔又通:“拿书院命案的真凶!,

“……”时陌和遥元相视一笑,难怪能被放出来。

“将军!”刚好一队身着城防营的军士经过,看到时子涔便驻步行礼。

队伍领头的正是阿信,他脸上的瘀青虽尚未完全消退,却明眸炯炯,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