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陌唇角上扬得更厉害了,须臾,“原来,我家娘子说起情话来如此撩人!”
她也笑眼看他,道:“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发自内心,热烈滚烫,再真挚不过了。”
“……”
这次还没等时陌再次俯下身子,砚香抖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对着同样抖着的笔香,大声地说道:“公子他们怕是把我们当隐形人了,要不,我们如他们的愿去隐个形吧。”
那声音确实大得足以让所有人听清。时陌的身子滞了滞,低头看她,轻声问道:“害羞吗?”
遥远摇头道:“我脸皮一向比城墙都厚。”
时陌不再停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下来,双唇紧贴。
“哎呀呀呀……”受不了的砚香和笔香逃也似的跑进门里去了,只留下持重稳重的纸香看向地面,不敢抬头。
用过晚饭,时陌去泡澡,遥远则在房里清理平儿托砚香带来的包裹,把里面些吃的小零嘴拿出来后,扫见里面一粉一墨两个香囊。她仔细端详,那个粉的一看便是给自己的绣的,这个紫墨色的怎么看都像是男子用所之物……
遥远看着桌上的香囊思忖了半天,终是下定决心似的要纸香把砚香叫来。
遥远示意纸香把香囊递给他,笑眯眯地对他道:“送给你。”
砚香嚇得倒退两步,警惕地看着她,任他再愚笨,也知道女人送的香囊不可随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