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沾污?”那癞老三呸道:“她日后不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娼妇,谁都能玩,凭什么我不能玩!”
那人穿着套不合身的绸缎锦衣,弯腰驼背,一口大黄牙,说话时口水横飞,再配上他头上的癞子,脸上大块的痦子,实在是猥琐至极,恶心至极!
他还在那里洋洋得意地道:“你还别说,今日我偏要将她拿下,将她玩个够,玩个饱,玩出各种花样。把癞子,痦子全往她雪白□□上蹭……嫌我脏,看你们以后如何捡我剩下的玩!”
“如此下流实在是有辱斯文!觅儿小姐千金之躯,圣洁之体若是被此人破处,则是……暴殄天物!”
“哎,他这话虽糙理却不糙,她以前再是珍贵,日后也只是娼妇吗!等日后再来排队,还不如多花点钱今日痛快一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怜什么鬼香,惜什么昆玉!她老子贪污修河道银子,枉顾百姓,丧尽天良,今日,老子要将他女儿压在身下好好揉躏,替天行道!”
有人叹道:“哎,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君只见身下欢,不见一代美人落泥尘……”
有人高兴,“莫酸了,之前久仰觅儿小姐才貌双全的大名,连见一面都难,如今沦落到此,倒也是方便了我们,日后岂不想见便见,有钱就行,呵呵呵。”
有人迫不及待地催促道:“怎么还不开始!快点快点!”
锣声再次响起,持锣唱道:“觅儿姑娘,处子之身,年二十有一,姿色上等,体态上等,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今日良辰美景,春宵一夜,百两起价,价高者得之,三响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