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惊出一身冷汗的周尚书反应过来,大喊道:“刺客……来人啊!抓刺客。”
高墙上的她轻声冷笑,轻蔑之味很是明显,她转身跃去。等听到喊声的护卫们从府中各处涌出,迅速四处寻找,院里院外却是一点踪影都没有了。
“快点!再快点!”飞驰的马车上,砚香一边催促着马夫,一边带着哭腔喊道:“公子,我们还是先回国师府,芷园那么远……”
指缝间的鲜血滴滴嗒嗒地流出,将桥厢里的地毯渗得猩红,周大夫正替时陌包扎手上伤口,一壶烧酒淋下,时陌痛得浑身颤抖,牙关紧咬。
周大夫满头大汗地处理伤口,道:“是啊,二公子,您这手伤得这么重,血流得这么多,还是就近处理要好些!”
这一天闹得,前脚刚迈出海棠院的大门,后脚便被拉上这辆疾驰的马车。可中午时是亲眼见这时陌公子进的周府,这手伤的也跟周家二公子是异曲同工,这时周这两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这也不敢问啊!
时陌咬牙道:“不行,这事不能让家里知道……周大夫,劳烦您费心跟我们走这一趟,也肯请暂时替在下保密!”
受伤的手被层层包好,绷带上虽渗满了血迹,可也是没再往下滴了,周大夫松了口气,看他一意坚持,便也只好点头道:“好在血是止住了,伤口还需要缝合才能上药,公子实在要是不便回府,周某便随你出趟城也是无碍。”
砚香哭着问道:“周大夫,我家公子的手可还能医好……会不会像周家公子一样……我家公子可是要靠手拿剑的!”
周大夫道:“这……我虽然不敢打包票,不过公子手上这伤看着厉害,可未伤及筋骨,伤口断面处也干净利索,将其完整缝合并不难。加上公子身体强壮,康复能力也一向能强。不出意外的话,应是能恢复无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