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妈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她对我微笑道,“祁月,替妈妈拿个浴巾吧,好吗?”
我瞄苏信两眼,示意他去拿,他也格外体贴,立即放开我去拿浴巾。
苏信一进房间,老妈就飞快地走过来,紧挨着我坐下,不动声色地叉着水果。
苏信出来的时候,她特别慈爱地笑起来,拍拍左边的沙发靠垫,
“小苏,来,坐这边吧。”
苏信看看老妈右边的我,想朝我走来,被我给摇着脑袋瞪回去。他无奈,只好到老妈身侧坐下。
最后的情况就是这样的,老妈一个人在咱俩中间笑的灰常之开怀,右边的我也笑的灰常之灵动,左边的苏信一声不吭默默无闻地坐着……
第二天是休息日,苏信大早就把我叫起来说要去超市采购,我赖床没理会他,一会儿便感觉他凑到我耳边,轻声细语,
“顺便回你宿舍把你笔记本带过来,你当真不起来?”
我一个激灵立马坐起身,神清气爽目光炯炯,兴奋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好嘞!我这就起!”
洗漱完毕的老妈走进房来,冷淡地扫我们两一眼,开口道,“小苏,我陪你去吧。”
苏信脸色先是一绷,随即缓和,“祁月她说想去的。”
“月月想去也不能去呀,她整天窝家里,什么都不知道,东西肯定买不好的。而且我们家月月周末难得睡下懒觉,你还怎么早叫醒她,你不是很喜欢她的么,还舍得这样!?”
老妈说的字字珠玑,慷慨激昂。
苏信彻底无言。最后还是乖乖跟老妈二人出门。
就这样过了几天,老妈还是丝毫不放过阻碍我和苏信的近距离接触的任何机会,连我都有点受不了,苏信依然面不改色,配合她一起演戏,看着他俩之间微妙的心理战,我乐到不行。
其实我从小到大也清楚,我妈一直就是个挺腹黑的女人。
某天夜里,我下床上洗手间,边打哈欠,边迷茫地开了洗手间的门,哈欠还没结束,就被人搂进怀里,刚想吓得叫出来,嘴唇就已经被咬住。
黑暗里,我一瞬间心跳如擂鼓。
苏信将我抵在门后,带点惩罚性地噬咬,我疼得嘤咛出声,他一怔,更加猛烈地撬开我牙齿,舌头便伸进来寻找我的共缠绵,他用力吮吸着,像在品尝某种甜头。
我脑袋嗡嗡作响,想反抗,身体却不停使唤。他吻得越来越深,收在我腰上的手也越来越紧,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让我心尖都微微发烫和颤抖。
意识渐渐涣散,他才猛地放开我,单撑在门侧,我大口喘气,抬头看他。
苏信长长的睫毛下,狭长的黑眸里满是幽暗的情欲汹涌。
我心下一惊,他垂下手,又将我揽回怀里,他轻轻说,“我真想你。”
我也不想再说话,只由他静静抱着。
在深夜里,这感觉出奇的宁静,也出奇的好。
门外突然传来“叩叩”的低沉敲门声,紧接着便是老妈的嗓音,
“里面有人不?”
我赶忙从苏信怀里出来,“妈,我在里面。”
“在里面干嘛呢?”
我随口答道,“= =拉屎。”
“哦,那妈妈在外面等你,你快点啊。”
“嗯,知道了。”
我朝苏信挤挤眼,二人一道开门出去,老妈一点都不惊讶,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虽然不该这样说自己妈,但我还是不得不说,那神情真的是格外欠扁。
她故作诧异问,“小苏怎么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