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案犯为何不跪?”大理寺卿瞥了一眼走进来的李凤歌。
“这案子还没审,本世子也没有签字画押,不知道何罪之有?”李凤歌瞪了一眼一旁的大理寺卿“广陵王世子的一跪,你这么个官儿受的起吗?”。
“臣广陵王世子李凤歌,拜见太子殿下!”说着李凤歌便朝着太子李崇文躬身行礼。
“世子不必多礼!”李崇文开口说道。
锦城伯世子和靖王世子也在堂上,他们坐在王家人身旁,此刻正盯着李凤歌。李凤歌其实也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得罪的靖王世子,隐约只觉得这恐怕是和王家有关,而自己不过是成了靖王世子结盟王家的投名状。
“广陵王世子,本官问你,这王鄂公子之死是否是你所为?如今韩世子与秦莺莺已经据实控诉,当晚你离开酒席,出了秦府前去追赶王鄂王公子,你还有什么想抵赖的吗?”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两个眼睛瞪着望向李凤歌,一旁的刑部侍郎和督察院左都巡检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纷纷抱着双臂靠在椅子上,望着一旁风头尽出的大理寺卿。
“王鄂?”李凤歌装作一副回忆的姿态,许久才缓缓说道“确实是不认识!”。
“不认识?简直是一派胡言,秦莺莺当晚被关在杂物房内,分明听见你让秦侍郎回席,然后自己去追王鄂王公子”大理寺卿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满脸通红地朝着左右说道“来人,先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板,看你招是不招!”。
“现在就动刑,怕是有些早了吧!”李凤歌笑着望向显得怒意正盛的大理寺卿,又斜着眼睛望了一眼王重山“好歹我也是广陵王世子,你是不是也有些太着急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官只认大胤的律例,不认什么藩王世子,如今你既杀了人,就该偿命!”大理寺卿怒不可遏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李凤歌说道。
王重山眯着眼睛望着坐在对面的众人,脸上露出一抹疑惑的神情,此案如今证据确凿,可是谢安城居然如泰山一般稳坐,就连一向以谢家为主心骨的刑部侍郎,此刻也是一副看热闹的姿态,丝毫没有打断大理寺卿审问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