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找死!”顾骁提着枪向李凤歌刺了过来“你……”。
顾骁话还没说完,李凤歌便由顾骁的前方,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侧,手中的剑轻易地便划开了顾骁的喉咙,鲜血霎时间喷涌而出,染在了李凤歌的脸上。李凤歌转过头望向其余的几个人,均已经得手,便回过头继续朝着城下赶去。
林凌望着李凤歌他们回来的身影,自然是知道已经得手,于是便赶忙下令开城门出兵迎敌,一时间宁安县城的守军呼啸而出,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曹营的士兵一时间没了主心骨,不由得慌乱起来,竟被宁安县城里的两千守军打的满地找牙。
“我就说吗,我们家的大当家什么场面没见过?别说是区区五千人,就是五万人,五十万人,对大当家的还不是挥一挥手的事情吗?”李凤歌站在上官锦的身后,并用帕子擦去脸上的血迹,接着望向一旁脸色有些发白的上官锦“没事吧?”。
李凤歌的话刚问出口,上官锦便直愣愣地倒在了李凤歌的怀里,李凤歌一把将上官锦抱了起来,赶忙朝着府衙赶去。苏蒙替上官锦号了号脉,发现此次上官锦伤神过度,毕竟上官锦只有五重楼的境界,真要让数千人身中幻术,是一件极为耗费心神的事情。李凤歌望着躺在床上的上官锦,眼睛里不经意流露出一抹心疼。
当晚宁安守军大捷,曹军的五千人马死伤过半,又有半数被宁安县守军俘虏,算上此次的折损和所得到的补充,宁安县城守军的人数一下子增加到了三千七百人,这些俘军本就是有奶便是娘,跟着曹瑞或者是李凤歌都一个样,于是纷纷便林凌收编征用,当然这些都不需要李风格再去操心。
李凤歌洗了澡,又换上了一声干净的衣服,便再一次来到上官锦的房间,并示意苏蒙可以先去休息。苏蒙退出了房间,李凤歌坐在上官锦的床头,发现上官锦的嘴唇有些发干,便用一旁的帕子湿了湿水,又擦了擦上官锦的嘴唇。
“没想到这幻术也并不是那么好用吗?”李凤歌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得想办法让你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五层楼的境界,倒确实是不够看!”。
“你说你怎么那么怕死?真是很少见,不过你的心狠手辣也同样很少见,你知道你上次将我丢在皇城外,差一点我就死了,那里闹了瘟疫,死了不少人”李凤歌望着躺在床上的上官锦喃喃念叨着“还好我福大命大造化大,当然也是你福大命大,要不是因为那件事我从皇帝那里得了一枚国师的丹药,怕就是找到你也救不了你吧”。
李凤歌自己也不知道他这样对着上官锦这个样子说了几个时辰,印象里一直是到了很晚很晚的深夜,李凤歌自己也困得实在是不行了,便趴在上官锦的床头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