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歌没有说话,而是不停地喘着气,那股燥热的气机在下丹田横冲直撞,两个眼睛霎时间布满了血丝,牙齿咬在嘴唇上,已经隐隐有了血迹,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留下很深地一个凹槽,上官锦吓坏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的很快。
“算了,犯在你手里算我倒霉,这辈子你要是敢抛弃我,小心我把你阉了”上官锦说完便赶紧起身将房间的大门关上,接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并蹑手蹑脚地再次走到李凤歌的床头,缓缓地掀开被子,映入眼中的便是难以启齿的羞涩。
上官锦将衣服解开,小心地趴在李凤歌的身上,红唇轻轻地盖在李凤歌的嘴唇上,李凤歌横冲直撞的舌头便迅速地占据了上官锦的口腔,眼神显得很迷离。上官锦将仅剩下的衣物丢在一旁的椅子上,接着将床前的纱帐放下,羞怯地两只手撑在李凤歌的腰间,咬着牙送上门被李凤歌一寸寸地占领。
许是《纯阳真法》运转数日的缘故,李凤歌与上官锦的酣战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倒是累的上官锦一下子趴在李凤歌的胸前,连动弹也难得动。李凤歌一只手臂搭在上官锦的后腰,有些心疼地亲了一口上官锦的侧脸,毕竟寻常时候运转《纯阳真法》苏蒙便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是如今的上官锦。
“这下子你满意了?”上官锦眼神有些幽怨地望着李凤歌“碰见你真是算我倒霉,赔了夫人又折兵”。
“锦儿,方才为夫很满意”李凤歌又恢复了往日的不正经,只是行动没有那么方便“锦儿放心,为夫日后一定不会抛弃锦儿的”。
“能不能别那么恶心,锦儿锦儿地叫?”上官锦一脸嫌弃地望着李凤歌,感到起了一身地鸡皮疙瘩“从小到大你还是头一个这么叫我的,就连我爹也只是叫我阿锦!”。
“好好好,锦儿不让叫我就不叫,阿锦为夫有些饿了,想吃些东西”李凤歌推了推上官锦,此时肚子已经咕咕作响。
“饿一会儿又不会死,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让我歇一会儿啊?”上官锦没个好脸色抱怨道“为了你我都这么卖力了,你要是以后抛弃我真就不是个东西”。
“好好好,阿锦让为夫忍着,为夫就忍着”李凤歌心疼地将上官锦搂地更紧。
此时苏蒙正办完事回到县衙,便径直朝着李凤歌所在的后院走了过来,看见李凤歌的窗门紧闭,不由得脸上露出一丝怒色,毕竟李凤歌此时病重,屋内需要通风,怎么能关地这么严实?于是便快步走到门口,直接推门而入,刚进屋子,苏蒙便将目光投向床头,透过纱帐,隐约能看见上官锦的身影此刻便趴在李凤歌的身上,一旁的椅子上还放着上官锦的衣物,一时间苏蒙的脸颊霎时间便红了起来,顺势赶忙将门给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