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疼痛从手心传到四肢百骸,顾玫疼的眉头紧皱,汗珠子从额头低落而下。
傅珩单手搂住顾玫的纤腰,低声道:“要是疼的话就喊出来,不要忍着。”他边说边利落的将药粉尽数洒了下去,他怕若是慢了,便再也下不了手。
待傅珩把纱布扎好的时候,顾玫已出了满身汗。脸色煞白,半点血色也没有了。整个人都疼得脱了力。
傅珩坐到顾玫身后,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抚着她的脊背,温声道:“这药霸道,初初换上会很疼,但去疤生肌的效果很好,用不了几天你就能痊愈。”
顾玫知道他不会骗她,但因着疼痛,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便想发发脾气。
她斥责道:“我看你是在故意折腾我!”
顾玫这话说的阴阳怪气,傅珩却只觉得高兴,她终于不再战战兢兢,将他当成皇帝看待。他凌驾于众人之上,唯独想与她对等。
“是朕不好。”傅珩很快便认了错,双手搂在顾玫腰间,紧了一紧。
顾玫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僵着身子不说话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傅珩站起身出了寝屋,顾玫轻舒一口气,心道这人总算走了,哪成想眨眼间他又端着一个铜盆折了回来。
傅珩将冒着热气的铜盆放到床边,起身拉起顾玫的脚踝。顾玫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脚底一凉,绫袜被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