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他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没有、没有不舒服。”顾玫赶紧回答。
她说话很急,和平时四平八稳的作风大相径庭,傅珩愈加觉得她异常,于是便坐起身 ,扬声对侯在门外的吴思成吩咐:“去太医院请……”
话还未说完,便被顾玫捂住了嘴,她的手小小,现在还包着纱布,若没有纱布,他定会吻一下她的掌心。
“不要请太医,我只是、只是内急!”顾玫磕磕巴巴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而后也不知是因为太害羞还是因为实在憋不住了,她猛地站起身,从傅珩身上跨过去,快步走进盥室。
平时,屋内会留一个守夜的小宫女,今日傅珩在屋内,自没有小宫女敢进来,这下顾玫可着了急。
她的手还包着纱布,自然是解不开衣带的,可总不能当着傅珩的面让小宫女进屋。
罢了罢了,顾玫弯下腰用牙齿去咬衣带,牙齿笨拙,压根咬不开衣带,她急得额头上都出了汗。
“你这又是何苦?”傅珩的声音响起。
顾玫抬起头,只见傅珩大步走到她跟前,修长的手指附上被她咬湿的衣带,他轻轻一挑,便将那衣带解开了。而后轻叹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着顾玫,顺手把她的亵裤拉了下去。
尿意袭来,顾玫下意识坐到木桶上,嗔道:“你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