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的零食少,城里孩子还时不时的有个鸡蛋糕惯奶油麻花吃,村里的孩子就是这些花生瓜子豆了。
四舍五入这都是过年的配置了,孩子们没有不动心的。
唐晚吟跟孟宇祁洗澡去了。
如今屋子多了,也有门窗了,唐晚吟在堂屋的东耳房里洗澡,孟宇祁在西耳房里洗,省时间多了。
唐晚吟是天天洗澡的,所以洗得快。
她出来晾衣服的时候孟宇祁还在吭哧吭哧地搓澡呢。
他们这种在野外工作的,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洗澡的。
虽然他回来之前在单位洗过了,但这不是又干了一天活吗?
不想让唐晚吟觉得他脏兮兮的,所以愣是搓到皮肤都红了,才冲水出来。
唐晚吟眯着眼睛在院子里晾头发呢。
没有吹风机的年代啊,只能纯自然风干了。
孟宇祁搬了个椅子,坐到唐晚吟身边,看着因为湿润而分外黑亮的头发,映衬着白皙的皮肤,心里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傍晚凉风习习的时候,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似乎多少的忙碌跟疲惫都烟消云散了。
感觉到身边有人,唐晚吟睁开眼,不言不语,就那么迷蒙地看着孟宇祁。
孟宇祁心里叹了一口气,扭开了头。
再多看一秒,他都不敢保证自己接下来说的话能够保持冷静客观了。
孟宇祁扭开了头,唐晚吟也就坐正了身子。
孟宇祁看着厨房里明明灭灭的灶台火光,终于是开口:“唐晚吟同志,我……”
“孟宇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