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祁说:“东西都给支队长了,钱给了一百,让他帮大姐跟何云平两个人都写冻伤。”
说到这里,孟宇祁才告诉唐晚吟:“其实何云平当时也受了很重的伤,高烧不退,游牧医生也下了病危通知书。”
唐晚吟愣了愣:“他一直没说呢。”
孟宇祁嗯了一声:“也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他还算是一条汉子。”
不然,光让女人为他受伤,自己躲在后面享福,算什么男人。
唐晚吟提醒孟宇祁:“那种情况下,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天灾又不会因为性别而区别对待。
孟宇祁捏了一把唐晚吟的脸:“我知道,我虽然不喜欢他,但是对事不对人,这种情况下谁都没办法,我这不是已经让支队长帮忙办他们两人的手续了吗。”
不过还有点儿特殊情况,要找孟大姐跟何云平商量一下。
说着,孟宇祁忍不住又掐了一下:“你别再为他说好话了,不然我真的想揍他了。”
唐晚吟灿然一笑:“你吃醋了?”
“谁说的?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吃醋。”
孟宇祁一本正经地给自己辩驳,唐晚吟嗷的一口咬上孟宇祁的嘴唇。
然后轻声道:“我喜欢你吃醋。”
孟宇祁看着眼睛明亮仿佛盛着星光的唐晚吟,心里简直像是揣了二十多只兔子——百爪挠心。
要赶紧回单位领结婚证。
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现在就把唐晚吟和吞吃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