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在宣王府书房内,那黑衣人对他做了手脚,但到底是什么手脚,他暂时无法笃定。
只是一时间,他浑身燥热、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纯干舌燥,着实令人煎熬。
回到定远侯府,陆瑾之将已睡下的苍狼先生叫了过来。
苍狼睡意困乏,一听陆瑾之的自我描述之后,他顿时清醒了,然后,愣是僵了僵,“……侯爷,您这八成是……动、动、情了呀。”
陆瑾之拧眉,“先生何意?”
苍狼当然知道自家侯爷没有心上人,若真有意中人,不可能就连动/情/也不清楚,他一寻思,眸光一亮,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说道:“侯爷大抵是突然蛊发了!确切地说,侯爷这情蛊一发作,就要想女子了。”
陆瑾之,“……可有抑制之法?”
苍狼先生虽是孤身一人,但年轻时候也曾风流过,他笑笑说:“侯爷,这世间男女动情,不是寻常事吗?侯爷大婚在即,到时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哪怕是蛊发,亦可……亦可纾解。”
即便没有娶妻,有通房也可解燃眉之急。
只可惜,侯爷是个过分清冷/禁/欲/之人呀。
陆瑾之哑然,“再无他法?”
这下,轮到苍狼先生哑然了,难道他说的还不够清楚,侯爷若是蛊发就找个女子便是,总不能侯爷成婚后还要继续当柳下惠吧?
考虑到定远侯府的子嗣传承大事,苍狼先生如实说:“侯爷,这情蛊对身子并无实质性的伤害,无非……蛊发之时会让侯爷想当一个正常男子。”
谁人不知陆家四郎生了一副好皮囊。
哪怕是在漠北,也有不少女儿家对陆瑾之一见倾心。
那首“一见四郎终生误”,可不是随口说说的。
可陆瑾之二十五年来,除却至亲外,身边别说一个女子了,就是一匹母马也没出现过。
苍狼先生真想给陆瑾之诊断一下某方面的功能是否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