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放眼京城,那个达官贵人没有妾室?
定远侯,你不要搞特殊啊!
楚宜修被男人圈在怀里,委实不适。
他浑身结实硬朗,尤其是那处,正嚣张跋扈!
楚宜修期期艾艾,“夫君呐,我恐怕是晕船,咱们上岸吧。”
陆瑾之意犹未尽,却见怀中美人委实孱弱,只好暂时作罢。
他将楚宜修打横抱起,纵身一跃,跳上了岸。
楚宜修担心陆瑾之今晚会心血来潮,突然要留夜,她先一步,道:“夫君,我得回去歇着了,今日不能再继续陪伴夫君,委实遗憾呐。”
正说着,楚宜修眸光一瞥,看见了陆瑾之发冠上的簪子。
嗯……
等等!
这簪子好生奇特,宛若一把钥匙!
楚宜修呼吸一滞,想到了什么,立刻改了措辞,“夫君,还是你亲自送我回去吧。”
她顺势搂住了陆瑾之的脖颈。
美人忽然亲昵,陆瑾之眸色沉了沉,可以说是变得深邃了,宛若幽潭。
他的变化,被楚宜修看在眼里。
楚宜修愣了一下。
这股眼神,就像那日陆瑾之闯入千秋居时,一模一样,他像是被人控制。
楚宜修,“夫、夫君呀?”
陆瑾之一边往前走,一边半敛眸,薄唇微微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眼神愈发暗沉,“夫人,你喊我?”
楚宜修心头咯噔一下。
这厮又、又发病了?
楚宜修此前并没有见人中过情蛊,她一时半会没有想到情蛊上面去,更是决然不会想到,她期盼的陆云天,就是陆瑾之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