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之起身,把小娇妻也扶了起来,给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十分怜惜,“夫人,为夫定将突厥蛮夷赶走,你的夫君,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男人。”

楚宜修笑得很沧桑。

是了是了,定远侯,您最厉害!

陆瑾之看了一会书,却还是不舍离去,他命人把笔墨纸砚端了过来,“夫人,为夫给你作画。”

陆瑾之没有任家主之前,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子。

作画抚琴堪称一绝。

楚宜修只能叹气,柔柔的靠着软枕,“那就有劳夫君了。”

她脑子里一片乱麻。

眼下委实想不出脱身的法子。

思来想去,只有逃之夭夭。

毕竟,她已经很清楚情/蛊的作用。

这蛊虫会随着岁月流逝慢慢长大,中蛊之人对下蛊之人的/情/欲/只会愈发浓烈,直到一发不可收拾,再也不能自控。

陆瑾之前几次忽然像变了一个人,就是前车之鉴。

楚宜修侧躺着没动。

陆瑾之当场作画,不消片刻,就画了一副美人图。

“夫人,你看。”

陆瑾之递到楚宜修面前。

楚宜修被画中美人惊呆了,她明明穿了衣裳,陆瑾之为何将画中人的肩膀露出来了,还有里面的小衣系带。

楚宜修的表情是这样的:╭(╯╰)╮

陆狗贼,你到底在脑补甚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陆瑾之又问:“夫人,这画中人美么?”

楚宜修无奈点头,画中人是她自己,她当然认为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