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长公主继续独酌,眼睛里有泪光,她看向了天际的银月,又在想故人了。
心腹欲言又止,终是不再叨扰。
这座皇城的权贵们,哪一个不在算计着呢,有的为了权,有的为了钱,有的则为了情。
翌日一早。
突厥使臣状告到了靖帝面前。
当然了,他们没有直言突厥太子到底是怎么了。
只说是突厥太子寻花问柳时,被人给陷害了。
突厥使臣直接将矛头指向陆家。
毕竟,陆家与突厥有深仇大恨,除却陆家人之外,还有谁会如此“野蛮”?!
被废之人可是太子!
可想而知,陆家到底是打了什么歹毒心思。
其实,陆瑾之的探子已经将昨夜之事禀报。
他被靖帝宣见入宫,面对着突厥使臣一番状告之后,陆瑾之剑眉一挑,问道:“不知贵国太子,到底是哪里受了损伤?陆家有一位神医,可起死人而肉白骨。本侯可以命神医给贵国太子诊治。只要不是缺了什么部分,一切都好办。”
陆瑾之言辞之间,唇角一直似笑非笑。
突厥使臣脸色煞白。
这要他如何说出口?!
定远侯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突厥使臣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却不能吱声,放了狠话,“若不能妥善解决此事,那休怪两国伤了和气!”
突厥太子这几日流连花丛,还酒后扬言要睡遍中原女子,此事,早已惹怒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