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宜修被制服了。
她既怂,又服输。
可陆瑾之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他又附耳低语,提出了诸多无理要求,“夫人,你意下如何?你我是夫妻,又难得势均力敌,若是不好好利用自身优势,委实暴殄天物,你认为呢?”
楚宜修,“……!!”
这是甚么歪理?!
画舫在水中央轻晃,不远处琴瑟琵琶声不绝,银月高悬,好一幅良辰美景。
李年与张峰一行人静等着。
因着时间太长,李年还贴心的去买了夜宵。
陌陌也有份。
她时不时望向画舫,默默感叹:郡主还真是艳福不浅。
如此一想,就不觉得自家郡主吃亏了。
那厮可是定远侯呀,陆家四郎,所有京城女子的梦中情郎。
陌陌吃完夜宵,却见画舫那边还没消停,她掰掰手指算了算时辰,又望了望东边逐渐泛白的天际,神色略显复杂。
这……
李年与张峰等人也不便去催促。
侯爷素来严谨,很少会做荒唐事,他们无比信任侯爷。
然而,半个时辰后,天光破晓,扬州城街市开始热闹了起来,因着今日风大,画舫的动静并没有引起百姓注意,但习武之人不难发现,那只画舫与旁的画舫,在水中的晃动幅度是不一样的。
楚宜修还醒着。
但她并不敢保证自己能醒多久。
她看着男人俊朗的脸,这回是真的哭了,“陆瑾之!你这个狗东西!”
陆瑾之轻笑,“这就怕了?夫人,你不该轻易认输,就不想试试扳倒为夫?你以前的那股狠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