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抿唇一笑,提议道:“贤婿要不要喝两杯?”
楚宜修,“不可!”
陆瑾之,“不了!”
夫妻两人异口同声。
显然,楚宜修是怕了醉酒后的陆瑾之。
陆瑾之也很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不是喝酒的料。
长公主摇了摇手中半透明刺木香菊轻罗菱扇,笑眯了眼,“瞧瞧你们这小两口,真般配。尽快生个孩子出来,本宫盼着抱外孙呢。”
陆瑾之觉得这话十分中听,他笑起来嗓音低沉磁性,“小婿听岳母的。”
楚宜修,“……”-_-||
这两个老狐狸,都在算计她!
回程路上,陆瑾之把楚宜修抱上了马背,他坐在她身后,双臂圈着她,马速不快不慢,正好迎面吹着风。
不得不说,傍晚骑马,倒不失一桩雅事。
从长安街路过时,不少百姓纷纷侧目,亲眼目睹定远侯夫妇如何恩爱。
男子俊美无俦、伟岸如山。
女子姝色无双、倾城国色。
俨然是一对璧人。
陆瑾之的呼吸就在楚宜修耳畔,他的双臂时不时勒紧一些,附耳说:“夫人,你月事已经好了吧。”
楚宜修,“……”
她翻了个白眼。
将如何解蛊的法子告诉了陆瑾之。
“夫君,情蛊一解,你就无需如此……勤勉了,你如今还年轻,可今后难免会伤身。”楚宜修由衷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