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小腹不大舒服,大约、大约是癸水将至。臣妾去院子里走走,陛下不必过分担忧。”
她明明信期未至。
“朕陪皇后走走”狭长的眼眸瞥了一眼她平坦的腹,走路时纱裙跟着晃动,与从前并无区别。
又似乎有那么点儿异样。
时月影越发觉得不舒服了,那芙蓉酥仿佛还卡在喉间。
“皇后怎么了?”
“酸梅汤太酸了,臣妾有点想吐。”
元景行脸色微异,结合种种迹象,似乎也不是不可能,“时月影,你是不是、”
嗯?时月影侧头看向皇帝。
“你是不是有孕了?”
嗯???神色愣滞,元景行他说什么?几息之后她唇边荡开一抹笑意,“皇上顽笑呢?臣妾只是、”
“只是什么、”男人完全认真起来。
“只是”她怕他又要训人,“没什么,只是畏热而已。”
这般的模棱两可,在皇帝眼里,就是没有直接否认。
“舟车劳顿,臣妾乏了,想早点休息,内务府还有冰么?”
元景行扭头就吩咐宫人去内务府抬冰过来。
夜里,时月影侧卧在软绵宽绰的凤榻之上,内室放着大块的冰。
元景行占据了床沿,给她留了一大半的凤榻。时月影还是觉得天热,她抱起玉枕,“臣妾去外室木塌上休息吧。”这夏季还是分开安寝更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