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娘,我们出门了。”
应梦怜又叮嘱一句:“在外小心,别伤着路人,让人瞧见可就麻烦啦。”
“放心吧师娘,我会看住她的。”
……
江月明和朗云何换了装束,是江南的锦绣,光看表象,他们倒真是和江南人打成一片了。
江月明为了学得像,特意改变说话的语调,对着药材铺的年轻伙计轻飘飘道:“小郎君,劳烦先将这些药装起来,其余的送到城南新开的江氏医馆。今天能送到吗?可以呀,那真是太感谢了。”
江月明向隔壁的绣娘学习,声音好听,也很温柔,语调挺自然,没有特别刻意的做作,可朗云何直起鸡皮疙瘩:“倒也不必如此,江南也有直爽泼辣的女子。”
江月明说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为了追求反差,如此这般,谁也联想不到我就是照夜胡娘。要不你也试试,明天开始留胡茬,喝大碗酒,吃大口肉。
朗云何拒绝后,江月明脸色从期待到漠然,挫败又不甘,她真搞不明白,到底怎样才能套路到朗云何。并且补充一点:“你可以夸我直爽,泼辣没有必要。”
药材店的小伙被江月明的柔情与羞涩迷得神魂颠倒,手脚麻利去称装药材。
“姑娘久等了。”
装好后将药包放到前台,还想再听一遍软语,结果江月明不装了:“多谢小兄弟,余下的药材有劳了。”
从小郎君变成小兄弟,反差有点大,伙计一时有些糊涂。
江月明又冲他一笑,明朗大方:“下次还来。”
伙计被笑容冲得晕乎乎的:小兄弟也挺好听。
……
回去的必经之路上有人搭台,当街卖艺,周围是一圈看热闹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