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计策好。”
只凭他们一面之词难以取信众人。
昨夜,江月明让冯城山再次假扮仇问归。
冯城山说:“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江月明说:“你势单力薄,难以和泰峰派抗衡,我有一计,虽不至于要仇问归性命,但是能让他受牢狱之苦,做得好,还能让泰峰派颜面扫地,你意下如何。”
“你绑了我,为何又要帮我。”
“冤枉,绑你只是怕你再次出刀伤人,如今我们目标一致,就说做不做吧。”
冯城山的双眼被蒙,依旧不知与他说话的是何人物,但他已是穷途末路,只要能让仇问归受到惩罚,他什么都不怕。
“我做。”
“先说好,仇问归受惩后你需服下一粒丹丸,此药会让忘记近半月发生之事。”
“只要扳倒仇问归,我的命你都可以拿去。”
江月明满意道:“很好。”
当晚,冯城山覆上仇问归的人面,连闯数十座民宅。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他遵循江月明的嘱咐,来到最后一家。
冯城山站在高墙外,他猛灌一坛酒,摔了陶坛后,深吸一口气,翻进院子,小心避开瞌睡的护院,悄悄打开窗户潜进卧房。
卧房之内,缭绕的熏香让他鼻间瘙痒,冯城山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床上之人顿时被惊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