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冤不争辩,这个反应在暗卫眼里看来是十足的心虚,他们原本还担心抓错人,如今看来,这二人出现在世子周围,必有阴谋。
丁卯的头铁,暗卫阿贺的下巴被他顶过,至今仍在疼,阿贺打累了,撇下鞭子坐在一旁喝水,抱怨道:“威逼利诱,方法用尽了,你说他何必苦苦支撑。”
对面的暗卫回答:“比起寻常杀手,他们更像死士,任务失败,除了死没有其他选择。”
阿贺叹道:“青山宗招惹谁不好,偏偏盯上咱们世子。”
青山宗……
世子……
丁卯被折磨得不知日夜,被抓以来,他们只管从他嘴里问话,这是丁卯第一次听这群人提起与他们有关的信息。看这架势,估计是把自己当成了青山宗派来的杀手,想要取某位“世子”的性命。
他的声音像干涸了百年的河流,粗糙喑哑:“你们找错人了,我不知道青山宗,更不认识什么世子。”
阿贺不信,扬起的皮鞭往地上一甩,发出狠戾的声响:“你之前为何不说。遮遮掩掩,心里分明有鬼。你究竟是谁!”
丁卯不能自暴身份,他不知该如何对眼前之人解释:他们的目标根本不一致。
他猜测,那位“世子”很有可能是后来跟随众人入宅的少年,他咬牙想道:如此情形,只要说法妥当,是不是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将江横天一举拿下!
丁卯正要开口,城仓外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人,那人说:“不好了,世子被贼人挟走了!”
阿贺惊道:“谁干的,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