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
就差一点。
拿到了!
江风清猛地抽出线绳,他一把将哨子握住,卯足了劲将银哨吹响。
尖细的哨声凄厉悠长,几乎要刺破黑夜。
卫松嗤笑道:“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吹哨子,怎么,想尿尿吗?”
江风清哭着说:“我叫我爹砍你。”
卫松将他摆正了,使劲掐着他的脸说:“我还怕他不来呢。”
江风清又朝他的虎口处狠咬一口。
“他娘的,你属狗。”卫松扬起巴掌朝江风清脸上挥去,手掌落在半空时,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他之前被咬伤的手腕处蔓延,衣物遮挡之下,黑色的网状长丝从他的腕处一直延伸到心脉,即刻,他的虎口处同样渗出黑血,卫松面色狰狞,保持这个姿势僵在原地。
手下们方才还觉得卫松是为了吓唬小娃娃故意停住动作,但是半天过去了,卫松依旧没有反应,他就像一尊僵直的木偶,无人操控时一动不动。
直到江风清从他手中挣脱,大家这才发现异常。
几人堵住江风清的去路,一人试探性地上前触碰卫松,他只是轻轻拍了一下,卫松的身躯在原地晃动,一阵风吹过,他直直扑倒在地。
“大哥!”
有人上前探他鼻息,片刻后,牙齿颤抖道:“怎么会,死、死了……”
“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