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目空一切的态度着实令人不爽,连猫都看不下去了。
“敢在我家地盘撒野。”江月明指挥道,“乌金,挠他!”
乌金跃跃欲试。
无名说:“我不和女人斗,更不和猫斗。”
俗话说得好,猫与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在无名看来,一切纤细娇弱的东西都不值得他出手,姑娘输了要哭,猫不是人,小小软软,好像碰一下就会死。
无名对江月明说:“叫你男人和我打。”
江月明被无名响亮的话语惊得一滞。霎时间,她家院里冒出好多个脑袋想瞧热闹。
有陆白溪、季长言,以及终于用药消除刺青的段沧海。
朗云何挺腰携扇,任由他们打量,仿佛在证明自己的地位,心里却琢磨着哪天把那块见不得人的排名板烧掉了事。
“看什么看,没见识。”江月明一声呵斥后,那些人纷纷退缩回院里,表面上佯装无事发生,耳朵却竖直了,随时准备了解最新情况。
只听江月明对无名说,“我想起来了,当初堵在暗影阁门口死赖着不走的就是你。猫和女人怎么了,怕就直说。”
无名重新打量江月明:“原来你当真是照夜胡娘。哼,那又如何,我说了,不和女人动手。”
江月明从小到大打架没输过,最见不得别人看贬自己。乌金敏捷灵巧,沈客在它爪下都得遭罪,江月明对它很有信心:“你要是被猫挠了,也别想着斗武比试,识相些滚到深山老林里,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乌金向无名扑去,无名被黑猫诡异的速度吓了一跳,他与利爪擦肩而过,险些跃下高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