窕娘抬眼看向他。
刘堂对上她那双精致描摹的眼,几乎是下意识的视线一转,落到案前的菡萏宝瓶,“……不如,你跟我走罢!”
“跟你走,等着再次被你抛弃是吗?”
刘堂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还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却被窕娘打断,窕娘有些不耐烦,“刘堂,当年我会相信你是我年幼无知,现在可不一样了,你要是只说些这个,那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刘堂一时气愤,竟像是疯魔了一般,瘦弱的身躯猛的向前探过去,枯瘦的手腕此时却像是烙铁的枷锁狠狠的抓住窕娘,不让她后退。
窕娘嘴里不住的怒骂他是不是疯了,二人纠缠之间搅得她鬓发散乱,也多亏窕娘这些年也不是没遇见过泼皮似的客人,二人也算是势均力敌。
此时此刻,有一行人却在迫近。
魏知武面色阴沉,正对上楼下拉客的鸨母,花枝招展笑颜满面的招揽着这一行衣着不凡的客人。
“你们这楼里有没有什么清静的地方。”魏知武平时再混,此时脑袋里也没什么寻欢作乐的念头,满是怨愤无处发泄。
这场灾祸在魏知武的眼里,就该全怪魏知文那个贱种,老老实实当他的隐形人不好吗,居然敢联合他的父王做出这样的事,不,不止是他,就是作为导火索的楚国也是!